《头狼,谁与争锋》杨冬老干巴四爷

发表时间:2024-09-14 13:03
头狼,谁与争锋
疯狂的大橙子
都市日常,都市
主角:杨冬,老干巴,四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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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介绍

我是个弃儿,是我妈在三九天雪地上捡到了我。 给我取了名字叫杨东,养我成人,我姐为了供我读书上大学,辍了学,去下海捞钱。 当我拿着大学录取通知书去找我姐时,我眼睁睁的看到那些人把我姐强暴致死。 看到我姐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,看到他们的谩骂和开怀大笑。 我抓起水果刀就冲了上去,捅死他们给我姐报仇。 可惜的是,我只捅伤了他们,还被他们陷害给送进了大牢。 六年后,我服刑期满出狱,带着一把杀猪刀走上了一条不归路。 那是个操蛋的年代,也是个有血有泪的时代,它成就了我用鲜血铺成的辉煌一生……

《头狼,谁与争锋》

第1章

我叫杨冬,今年23,是个劳改犯。

今天是我服刑期满出狱的日子。

一大早,太阳还没出,我就被老干巴叫醒带到了外面土丘上看日出。

老干巴,人如其名,长的干巴瘦,可监狱里没人敢对他不敬,因为他是这里无可争议的王。

这里是龙省第一监狱,是龙省所有死刑缓期,无期徒刑,十五年有期徒刑及以上的关押地。

在这地方,死刑遍地走,无期多如狗,随便拎出来一个,那都是在外面凶名远扬的狠角色。

可这些曾经威名一方的人物,在这座监狱里,却不敢在老干巴面前有半点造次。

哪怕是那位被称做关东教父的四爷进来后,在被执刑前,对老干巴也是很尊敬。

当然,这事并不是我亲眼所见,只不过是听监狱里老油条口若悬河的说过一次。

我本人对此还是很持有怀疑的态度。

至于我为何会被关在这,并不复杂,为至亲报仇,杀人未遂,对方有钱有势,上下打点疏通了关系把我送了进来,目的就是想让我不明不白的死在这。

事实也正是这样,我进来还不到半个月,有天晚上,在我熟睡时就差点被人给切了脑袋。

是老干巴救了我,他不仅救了我还把要切我脑袋的那个人剁碎喂了狼狗。

老干巴救我不是看我可怜有冤屈,他是相中了我的手。

他说我的双手天生就是玩刀的料,如果不用来握刀杀人,那就是暴殄天物。

那晚过后,我就被老干巴带在了身边,和他同住一间牢房,做他的小跟班,和他学刀。

这一学,就是六年匆匆到了我出狱的今天。

此刻,我和老干巴并肩站在出监区活动场地的土丘上,静静地看着天边那一轮火红太阳的灿灿升起。

“都忘记有多久没看过日出了,今个要不是借你的光,老子也不可能有机会从里面出来在这看到这样美的红日初升啊!”

老干巴话说的是充满了怀旧,听得我也是心底满满的不舍。

老干巴转过身面对着我,用他那双有些浑浊的双眼凝视着我说:“跟了我六年,我玩刀的本事也教完了,你出师了,时间到了就滚吧。”

金色的阳光洒在老干巴的脸上,使得他看上去尽显老态龙钟。

我心头悸动的移开了目光,尽量让自己声音保持平静的说:“我出去了,可你却要老死在这了。”

这话刚落地,我就再难抑制情绪的顺着眼角流下了两滴清泪。

人心都是肉长的,我和他不沾亲不带故,他不仅保下了我的小命,还在六年时间里用尽心思的教导我,这份恩情重于泰山。

对我而言,他就是我的再生父母,是我如爷爷一样的亲人。

如今分别在即,再有不舍我也要走,因为外面有我的血海深仇,不宰了他们,不出人头地,我就是个该千刀万剐的废物。

“少在这跟我娘们唧唧,还他妈的挺应景,你在这跟我演你妈呢?”

见我落泪,老干巴两眼一瞪,张嘴就骂,抬手就往我头上打。

只是他的手抬到中途就落了下去。

老干巴看着我语气颇有些唏嘘的说:“我这辈子,无恶不作,横行关东,断送在我刀下的哪个不是一方狠人?霸占的女人又哪个不是花枝招展?”

“年少轻狂,,无法无天,年纪越大心就越狠。”

“丧尽天良了大半辈子,从不知后悔两字怎么写,临老临了却在你身上动了善心,这不是报应是什么?”

老干巴神色复杂的说完,就转身面对着升起的朝阳用右手遮着眼,踮起脚眺望,似要跃过监狱的红砖高墙,但最终因为海拔不够只能空留下了一声轻叹。

“唉!”

我看在眼里,也是心底一叹,对于老干巴的渴望我无能为力。

以他的罪行,要不是被抓捕前在国际列上机缘巧合的为国立功,现在他的坟头估计都平了。

他能被判个无期,已经是捡了个大便宜,他只能老死在这,想出去,只能等下辈子了。

“人啊,老了就会回想过去,就容易被往事羁绊,所以还是年轻好,因为有冲劲,从不会想着要回头。”

老干巴背着手的目视前方,声音低沉的说。

“在这劳改了六年,就算是穷凶极恶的人也都被磨平了棱角。可你非但没有被磨灭锐气,反倒是戾气不减反增。”

“关东的冬没能冷却你沸腾的血,关东的烈阳没能捂热你那颗冰冷的心。”

“时也命也,你啊,命中注定要血雨腥风,注定了要走我的老路,我可以笃定,你天生就是个做龙头的命。”

老干巴的那双浑浊的双眼猛然的闪过了一抹摄人心魄的寒光,声音冷冷的说。

“六年过去,搞死你姐的兄弟四人,早已是脱胎换骨成了一方霸主,你出去,单枪匹马搞不动他们。”

“我教你本事,不是叫你出去送命,报仇不能把自己搭进去。你要有自己的人马,要有钱有势。我老了,在这能呼风唤雨,但在外面已经屁的影响力都没了。”

我听得心在剧颤,握的拳头嘎吱作响,杀意在无声的沸腾。

老干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,便背着手转身走下了土丘,粗犷有力的话也随之响起。

“有仇不报非好汉,可君子报仇又是十年不晚,你的路自己走。但你记住,出去后,不管遇到了怎样的生死关头,都不能落了我关东第一刀的名头。”

“我在外面有个不成器的丫头,她会来接你,至于你愿不愿意扶持她全看你自己,可我就这一个血脉,看在我恩情的份上,让她活着。”

“我是老了,可我再活个七八年还没问题。我等你扛旗的那天来看我,你要是命短死了,不用送信给我,我丢不起那个人。”

“花花世界迷人眼,你要好好留恋,要再进来,我会亲手宰了你。”

“好好活着,我死了,还要你来扛灵头旛,她应该到了,我和管教打过了招呼,滚到外面去作恶多端吧。”


第2章

“您保重!”

我冲着老干巴的背影跪下,重重的磕了三个头。

直至目送老干巴走回了入监区看不到了他的身影,我才站起身走下了土丘。

他带我来看日出,除了用来告诫我重新获得了新生要好好珍惜外,就是向我托孤。

他的心思我明白,可我没给他承诺,因为他不需要,而我也不需要,需要的是事上见。

走回到牢房外时,管教已经在等我了。

“这是你的东西,我给带来了,拿好,跟我走吧。”

管教面无表情的递给了我一个塑封袋,里面装着的是我进来时封存的东西。

塑料袋里装着的是一件裙子,一件被血染红了的白色碎花裙。

这是我姐死的那天穿在身上的裙子,也是这人世间我姐留给我的唯一念想。

我会带着这件裙子去灭了害死我姐的那些人,让我姐看到,我是如何给她报了这血海深仇。

一路上,管教并未对我例行说教,而是面色严肃的带着我直奔出狱的大门口。

他清楚我出去要做什么,他更明白服刑六年的我等的就是这一天。

他沉默,我也同样沉默,算是此处无声胜有声耳边响起驼铃声吧。

到了监狱大门口,待我填好了表格,管教就面色平静的对我挥了下手,然后便转身匆匆的离去。

吱呀呀……

随着沉重的大铁门缓缓的打开,我没有半点犹豫的便走了出去。

“滴滴滴……”

我双脚刚走出大门外,在我的右侧不远处就响起了接连的鸣笛声。

我扭头看去,看到的是一辆红色本田雅阁正静静的停靠在路边。

车驾驶室坐着的人并未下来,只是白皙的小手伸出了车窗外冲我招了招手。

我清楚,对方必然就是老干巴嘴中说的那个不成器的丫头了。

我没急着走过去,而是径直地朝前走,直至走到了防风林前。目光穿过防护林看向了那一片绿油油的庄稼地,闭上了双眼,缓缓的张开了双臂,然后再慢慢的环抱于胸前。

我在用这种方式拥抱自己的过去,拥抱这份期待已久的自由。

足足过去了有几分钟,我才垂下了环抱在胸前的双臂。

双手垂下的那一刻,这份自由就算是结束了。

因为在我转身走向那辆红色本田雅阁时,我的人生便已经与自由分道扬镳。

从这一刻起,我的前路注定了会是步步荆棘,处处危机,鲜血铺路,生死难料。

走到副驾驶车门前,打开了车门,我就从容的坐了进去。

扎好了安全带,我的目光才落在了坐在驾驶位的女人。

女人留着披肩发,瓜子脸,很白净,五官精致,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桀骜不驯。

只不过她穿着的黑色连衣裙,却没能给她带来半点成熟,反倒是显得很老气。

看年纪也就20左右,不过转而我就觉得她的真实年龄应该还不满20岁。

主要是她神态间有着那种还未褪去的青春气。

女人伸手拿过了放在工作台上的软玉溪,从里面抽出了两根叼在嘴上点燃。

在吸了口后,就把其中的一根递给了我。

接过烟的我,看着烟嘴上留下的口红唇印,心底不禁有些感叹,不愧是江湖儿女,做事还真就是不拘小节。

我烟叼在嘴上的同时,女人就开口说了话。

“凌晨三点我就开车往这赶,等你到现在眼都没合过。你从里面出来,不先和我说句辛苦,反倒是走过去抱空气抱了几分钟。你是怎么回事?是在里面蹲出脑残症来了?”

女人这一开口,就暴露出了她的真实年龄。

声音稚嫩清脆,而且语气还带着很浓的小太妹味。

这不得不让我心中释然,难怪老干巴会说是不成器的丫头了。

“抱歉,在里面关了六年,刚出来心情很兴奋,需要平复下,怠慢了你,还请见谅”

我朝窗外弹了下烟灰,就微笑着给她解释了下。

她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后就启动了车,跟着就猛地轰起了油门,紧接着就在我错愕中,手脚操作利索连贯的将车来了个原地漂移掉头!

这样潇洒的操作,看得我不得不心中唏嘘,她还真就有些具备了虎父无犬女的那个范。

“老爹说你是他徒弟?”

等到车驶上了公路,她就斜眼看着我开口问道。

“是。”我声音平静回道。

我没有主动问她的名字,不是我不想,而是六年的监狱生活,养成了我对人对事只挑重点的习惯。

她是老干巴的女儿,是我的亲人。

她愿意就告诉我,不愿意我也不强求,我认她这个人就足够了,名字在我这可有可无。

“好,既然你是老爹的徒弟,那你出来时,老爹是不是告诉你要帮我?”

她目光看着前方,语气莫名的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场。

对此我丝毫不在意,她是老干巴唯一的血脉,别说对我语气不敬,就算让我给她当马骑,我也不会拒绝会顺了她的心意。

但前提是她得配得上我的娇宠。

“他叫我保护你,让你活着。”我没提扶持她的那句话,毕竟老干巴让我自己看着办。

现在初次见面,她给我的印象,就没有半点做道上扛旗的潜质。

所以我把这句话给省略掉了。

她听我说完就扭过脸,双眼盯着我问:“那你愿意帮我砍人吗?”

“如果有人不依不饶的欺负你,我可以帮你砍人,但你要有善后的能力,如果没有,我不会帮你去明目张胆的砍人。”我稍作沉吟后给了她回复。

得到了我的回复后,她先是撇了撇嘴,然后就用右手指了指后座对我说。

“自己拿,是老爹让我转交给你的礼物。”

我扭身看向了后座,就看到在正对着的身后后座上放着一把刀。

从纯皮的刀库形状尺寸上看,我的脑子里第一时间浮现的就是这是一把杀猪刀。

我伸手把刀拿在手上,沉甸甸的,刀柄做的很精细,不仅有握指槽,而且缠上了亚麻布,手掌握上去相当的紧贴,非常的合手。

我左手抓着真皮刀库,右手握着刀柄,用力一拔,就将刀拔出了刀库。

刀出的瞬间,阳光中,一抹寒光乍现。

这的确是一把杀猪刀!

只是刀身上有着看上去很厚,如血一样的红锈,但却有着一公分宽的雪亮照般的刀刃。

迎着阳光看,刀刃从上至下,散发出了一线锋芒。

观摩了会,我就把刀放在了双腿上,弯腰捡起了从刀库里掉落到脚下的纸条。

展开了纸条,上面有着用钢笔写的歪歪扭扭的一句话。

“一刀一线红,刀刀破伤风。”

在右下角,还有落款的五个字。

“宝刀赠英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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